者服务员给自己弄一小碗,邵鲁把这说成豪华版,量基本是小碟的四倍。有时还要再加。顾客是上帝,上帝就要有上帝的样子,那有上帝自己端泡菜的!
邵鲁打着饱嗝从“停外面”出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往地铁站走去。那是去砂砂舞厅的线路。上了地铁,他突然想,要是沈静是砂女就好了,看老子不把毛都给她砂脱。心里意y着,身体却已经有了反应,他看了看周围,虽然不算太挤,但毕竟还是有不少人。邵鲁看着前边的一个女人背影,慢慢靠了上去。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邵鲁脸上一股灼热和痛夹着的的感觉让他一下从胡思乱想中醒来。一个看起来剽悍的女人正伸手来抓邵鲁的头发,可惜邵鲁是平头,没抓住,却在邵鲁的额头上划出一道血痕。
“你p的瓜娃子,大清早就在地铁上乱刷灰浆。”女人不依不饶,周围的人也反应过来,有几个正义感被激活的男人已经抓住了邵鲁的两只胳膊。
“麻批,啷个这个衰,遇到个背美人!还是莽婆娘。”邵鲁心里骂着,嘴上却说:“姐,姐,你听我说,不是那样。”邵鲁挣扎着从裤兜里摸出两个核桃。这是他在山上跟一个“氓犯”学的经验。如果这种行为被点破,就拿出核桃。
果然,那几个被正义感激活的男人都放开了手,原来是核桃。然后还很不以为然地看了那个女人一眼。这女人看上去也四五十岁了,就是背影有点忽悠人,身材的确还保养得不错。
女人也有些楞,放开了手,说了一句:见你妈的鬼了。揣两个核桃坐个锤子地铁。
邵鲁心里松了一口气,伸手抹了一下额头,汗水带着点红色。心里骂了一声“瓜婆娘!”却赶紧下了车。虽然还没到站,他也想换下一趟车。
结果这一天,邵鲁也没去修车,而是在砂砂舞厅连着跳了三场。早场、午场和晚场,如果不是钱的问题,他还想继续跳深夜场。本来夜场完了,邵鲁想去“鬼饮食”摊子上吃碗抄手,再喝一瓶啤酒。结果,包里只有二十几元。想想,算球!回去看看还有啥吃的。对了,不知道老房他们吃了没。十点过,尼玛估计多半都睡球了。如果实在莫得吃的了,再下来吃个“鬼饮食”。在屋顶的抽屉里,邵鲁还留了一百元。p,明天耍不成了,得去挣点钱了。好像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