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啥子腰骚哦。我们乡坝头,哪个舍得那么丢哦。哎哟……”房师傅边切边说,却一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房师傅的老婆赶紧过来:“你咋那么晃哦,切个腰子都要把手切到起。”说着抓起房师傅的手指放到嘴里吸着。
“哎呀,你搞啥子哦,一个小口子,不碍事。”房师傅把手抽回来,准备继续切。
“房师傅,我来吧。”苏易走过去,拿起菜板上的菜刀。
“苏老师一看就是内行。你看人家切的。”房师傅老婆有点吃惊地看着苏易在菜板上切出的麦穗腰花说。
“唉,苏哥,你是真人不露相啊。”凌波看着菜板上的腰花,也很吃惊。
“苏老师这刀工一看就是练过的。”房师傅说。
“你看像不像?”苏易开始切肝片,听见大家的话,像受到鼓励似的,切得更来劲。要是苏易的书法老师在,一定又会说苏易炫技。
“要不苏老师今天给我们露一手?”房师傅说。
“行啊,干活算我的。反正现在没活路了。”苏易的心情居然就这么好了起来,也开起了玩笑。
“我们都没活路,也不可能苏哥没活路。”凌波说。
“就是,天干不饿手艺人。”房师傅也符合着,但却没明白凌波的话的意思。昨天一起喝夜啤酒的时候,凌波就觉得苏易不简单。一块表三万多,t恤也是正经名牌圣大保罗,鞋是耐克纪念版。那可不是高仿a货。
“今天我不就和大家一样没有活路吗?”苏易觉得这感觉有点回到了以前住大院时候,邻居间谁家要是有了点好吃的,一定会给邻居送上一碗。说话也轻松起来。
“那是苏哥不想去找,真要愿意去找,人家还不争着高薪聘请啊。”凌波觉得苏易应该是眼光高,在等待机会。
“苏老师,我这边准备好了,你看你什么时候上灶?”房师傅把准备工作做好后,苏易的肝腰也切完了。
“房师傅,麻烦你拿一个碗,我配个料碗。”苏易刚来,餐具只从原来办公室拿了一副碗筷,两个盘子,一个汤碗。他可没打算在这屋顶还要请客。
正好房师傅的老婆刚把餐具拿出来,顺手递了一个给苏易。苏易在用餐具前习惯再次把餐具清洗一下,见房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