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蕉抬眼看她,最后回了两个字:“呵呵。”
水鬼蕉转身出门:“师父差几味药草,我得出门采药。”
“切!那怎么办?”
水鬼蕉不以为意:“还好吧,几乎一个月换一个地方。有一次遇到不老城的人,差点把我师父另一只眼睛戳瞎。”
七年,她一心一意全都在江清流身上,他外出,她盼归;他在家,她便是盛开的花。那时候心里眼里满满地都是他,她从未觉得孤单。可是现在,她知道自己已经不一样了。
单晚婵直接找了武师赶人,水鬼蕉虽然尽得苦莲子真传,但苦莲子传的那是内涵好吧。这些武师一通拳打脚踢,直接将他揍了个鼻青脸肿。
“师父,怎么样了?!”
水鬼蕉笔直地站在单晚婵房间门口:“我师父的药,没人敢不喝。”
“嘘……小声。江清流身边带着高手!”
“果然看不清。”
“嗯?”
半天,水鬼蕉从怀里掏出两个树叶一样的东西递给她:"贴眼睛上,消肿的."
单晚婵本来不想要,但想想不要白不要.她接过来放桌上,鼻子还有些嗡声嗡气:"你经常看女人哭吗?"
水鬼蕉仍然站得笔直:“江夫人,希望你能明白,你是在浪费我非常有限的时间。师父还差好几味药材,我急着出门。”
单晚婵忙把灯点上,火光摇曳,她才看清水鬼蕉脸上的淤伤。因为是主母下的命令,那些武师下手可不轻。水鬼蕉这顿揍明显挨得不轻。
单晚婵也懒得掩饰了,接过药盅想要一口气喝完,让这讨人厌的家伙快些离开.奈何药汁太烫.她用银匙搅着浓黑的药汁.
水鬼蕉也在她身边的凳子上坐下来:"以前师父心血来潮,决定悬壶济世.药馆里几乎每天都有女人哭,有的因为亲人治好了,喜极而泣.有的因为亲人无救了,绝望悲恸.更多的因为亲人被师父毒死了,愤恨却无可奈何."
“谁?那个抱着剑的童子?”
对于孩子,她早已失去了从前那种热切的期盼。生在江家,她的孩子也会跟江清流一样,刚一出生就抱离她的身边,测过根骨之后,开始残酷的继承人训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