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野景行点头:“爷爷也该送你一份礼物,只可惜如今身无长物。你过来。”江清流凑过来,薄野景行扬扬脖子,“老夫脖子上这块玉牌,虽不值什么银子,但也是故人所赠,有解酒的效用。拿去。”
薄野景行又是一阵大笑:“老夫一直以来便是恩怨分明。这老小子的账,有朝一日老夫自会同他清算。罪不及妻儿,何况你还是他曾孙。”
江清流在她面前坐下来,沉默了片刻,突然提了件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明日,我去向单家提亲,太爷爷希望我迎娶单家大小姐单……单什么的。”
“今天是你的成人礼吧?”薄野景行突然问了一句,江清流微怔,随即点头:“嗯。”
薄野景行没好气:“浑小子,怎么样你自己不会看?快给爷爷弄点药,咝……别乱摸!”
江清流看了她好几眼,实在忍无可忍,方道:“你就不怕待会儿逃跑的时候,上面两坨肉掉下来?!”
正在这时,突然石板被人推开,一个人闪身冲了进来。薄野景行整个人已经燃成了一个火球,她抬眼看过去,只见江清流冲过来,一下子将她扑到在地。
江清流按了按他的伤处,痛得他吹不了牛了方问:“那你为什么宁愿挨打也不教他?”
薄野景行这才想起来,忙将床单往上裹裹,遮住胸部。
出了地牢,小男孩越想越气,所有人都说自己太爷爷的武功天下第一,这个怪人居然如此放肆!他蹦蹦跳跳地穿过中庭,径自跑到自己太爷爷的书房。
火舌飞快地蔓延开来,薄野景行暗叫不好,立刻扯了丝巾浸了尸身上的血,随即蒙住口鼻。那石板并不重,但是如今她在洞底,全然没有落脚点。况且以她如今的体力,要推开谈何容易?
江清流在地牢里呆了半宿,外面的守卫催了好几次,他方起身。他站起来的时候,薄野景行才感觉到时光荏苒。昔日那个清秀的小男孩,如今已经是器宇轩昂。
她难得这样询问谁的意见,江清流微怔,却坦言道:“是的。你的身体按目前的状况,能不能离开这座岛都成问题。我身上的毒,必须清除。否则后果难料。”
齐大一脸正色:“若是,那属下大可不必为少主担心。若不是,还请少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