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气,你如何将他们也得罪了?”
苦莲子立刻反对:“不可!谷主如此体质,又临盆在即,孤身一人,能前往何处?”
商天良大感兴趣:“哦?庄主讲来。”
结果一群人无奈,又给送了回去。
来人在他榻前圆桌旁坐下:“我。”
“薄野景行!”他挥剑斩断眼前枝丫,群山层叠错落地回应着他的怒吼。往返赶路,加之江家数日来争端不休,他的体力也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
每日里醒也不过一两个时辰。江清流把他抱在怀里,突然想到那一日的薄野景行。她一个人在山洞里,产后虚弱,也不知苦莲子能否找到她。
他左手抱着孩子,右手一挥,以指为剑,剑气在地上划出深深的划痕:“薄野景行,你我之间,就此划地绝交。下次再见之时,我必取你性命。”
两人循香而行,片刻之后,见山下有一处洞口,仅容一人出人。江清流毫不犹豫准备进去,齐大赶紧拉住他,打手势示意危险。
江清然一字一句地复述:“他说……吾有薄野景行相助,杀尔何须用刀?”
江清流却分外冷静:“哪怕只有我一人,也必须搜!”
江清流站在月光难及的阴影里,声音如这疏桐月影:“若我的确心怀杀意而来,你当如何?”
连夜赶路,又搜了半座山,江清流眼睛都熬红了,神色亦憔悴不堪。齐大有心劝他放弃,又不知如何开口——以薄野景行的体质,岂能飞纵山岭到达这些地方?
他连拔剑的空间都没有。
江清流点头,这位堂弟的性子,他多少知道一些。他是闲人,不喜欢理事。他面色严肃:“目前江家,除我之外,另有资格承继家业的,只剩下你与清语。只要你们在,你们的宗亲就会存此异心。你二人宗系盘根错结,人丁兴旺,若存此心,江家必然四分五裂。”
而江清流毫不理睬,诸长老都知道此次事态严重,却不知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严重。
他看向江清流,见他怀里抱着个婴儿,立刻明白过来。他心中的惊诧也难以言表——这老贼体质如此娇弱,怀胎十月即将临盆之时,她是如何逃至这里的?
不消片刻,苦莲子先是送药过来,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