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花蝶也闲庭信步而至。及至进了房间,苦莲子连忙上前,为薄野景行把了脉,又检查了一下胎儿情况:“是见红了。谷主只怕生产在即。”
他双目通红,这时候双手死死按住薄野景行的双肩。伤口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摸薄野景行的腹部。那里很是平坦,毫无起伏。
江清流抱着孩子赶回沉碧山庄之时,全庄上下震动——这个孩子,是否就是薄野景行所生之子?
江清然终于还是忍不住,补了一句:“堂哥有句话,让我转告你。”
她……她已经生产了?
如今想来,当真是悔恨至极啊!她以手捶地:“少桑啊,老身被你囚于地牢三十余年,你说到底是图个什么?忍辱负重,苟且偷生,总不能就为了给你孙儿生个娃吧……”
孩童稚嫩,天真烂漫的情态总算让人心头微舒。江清流望向面前灵位,半晌拈清香一炷:“你未说的话,我都懂得。你太累了,歇下吧。”
“自他去世之后,宗族长老俱都打着小算盘。你虽从小被选为继承人,但论恩威,毕竟不如他。”周氏说了两句话,已经气力尽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清流,我也是行将就木之人,苟活至今,也只是不愿他一腔苦心,付诸东流罢了。”
及至正午时分,搜山过半。齐大摘了些果子,与江清流分食。即使吃饭时两人也未停下,却只能将动静降至最低,以防这老贼做出过激之事。
苦莲子跟穿花蝶、阑珊客等人闻讯赶来。江清流红看眼睛像头狮子!然而房间里空无一人,卧榻之上被枕凌乱,人却是不知所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商天良连连点头,“当初老夫为炮制胭脂女,在她身上多处试药,但此人能忍,眉宇之间英气不减。老夫便曾有所怀疑。当年他纵横江湖之时,老夫也不过双十之年。真是草木易老,世事难测。”
这个洞口,确实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冰凉的刀丝贯入身体,他整个呼吸一顿。但他身形未止,他扑上去,一把抱住伏在洞口的人:“薄野景行,你不能吃他!他是我的!”
苦莲子又递给水鬼蕉:“你来!”
如今又换了新人掌事,江家的威望可以说大不如前。一些门派、势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