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一向良好的声望,何况她总算救了我们。”
“砰砰!”
白衣女背着他们,面向船首,静坐疗伤,有若一尊玉石雕出来的美丽神像。
两人惊叫声中,同时扑往白衣女去。
寇徐两人交换了个眼色,落力摇头应道:“不知道!”
四周群山环绕,太阳早升过山顶,大江自南而来,在身侧流过。
徐子陵问了最关心的事,道:“那秘笈真没有浸坏吗?”
走了十来丈,横里一阵饭香传来,两人不由自主,朝饭香来处走去。
寇仲这时爬了起来,捧着被刮得火辣辣的脸颊,不迭点头道:“是的!是的!现在甚么误会都没有了,大家仍是好朋友。”
两名公差听得脸脸相觑,另一人怀疑道:“你们究竟在何处出事,怎会到了这里来的?”
转向白衣女道:“我的大士姑娘,是否掌嘴后大家就可各行各路,此后恩清义绝,两不相干呢?”
寇仲大喜道:“那婆……哈……大士走了。”
白衣女冷哼道:“甚么武功秘笈,不要笑死人了,只看那七个图像,就知这是道家练仙的骗人玩意。那些符录更是故弄玄虚,只有宇文化及和你这两个无知孩儿,才会当它是宝货。”
徐子陵正呆盯着白衣女宝相庄严的秀美玉容,闻言点头同意时,撑坐着的白衣女倏地张开眼睛,朝他们怒目而视。
寇仲两眼一红,悲切道:“我们兄弟乃来自大兴人士,我叫宇文仲,他叫宇文陵,本是乘船往扬州,岂知途中被乱民袭击,舟覆人亡,千多个随从全葬身江底,只我兄弟逃出生天,但却迷失了路途,今趟我们本是要到扬州探望世叔扬州总管尉迟叔叔,唉!”
白衣女双目透出森寒杀机,冷冷道:“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你们两人中必须有一人给我喂剑,你们自己决定那个受死好了。”
寇仲气得在他腿上捏了一记,叹道:“那宇文化及不知是甚么家伙,看来比这婆……嘿比这恶婆娘更厉害。”
渔舟在江流上抛跌不休,四周尽是茫茫暗黑。
两人不住喘气,反是白衣女气息细长,就像熟睡了般。
寇仲一阵失落,又疑神疑鬼,怕她自己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