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那忍得住,放声大哭,死命搂着傅君婥,泪水把她的襟头全浸湿了。
两小子跟她站了起来。
两人凄然抬头,悲叫道:“娘啊!你怎能这样就丢下我们呢?”
由这天起,两人除了打猎睡觉外,就各依图像打坐练功,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大自然里,彻底过着原始的生活。
到太阳出来时,两人才回复生机,岂料祸不单行,溪中较大点的鱼儿已给他们捉得一条不剩,鸟兽亦像知道他们是危险人物般不再留在谷内,没办法下,两人终决定到谷外觅食。
言罢闭目瞑坐,再不打话。
到冷得实在太厉害了,寇仲把徐子陵推得坐了起来,牙关打颤道:“这么下去,我们迟早要生病,怎对得住娘对我们的期望呢!”
两人齐叫道:“娘你还不快些疗伤!”
傅君婥淡淡道:“宇文化及你既这么心切求死,我就玉成你的意愿吧!”
寇徐两人听得脸脸相觑,原来娘竟曾入宫行刺杨广,更为他们作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否则以她连宇文化及也自愧不如的轻功,怎会被宇文化及追上。
两人魂飞魄散,扑到她身旁,悲叫道:“娘,你受伤了。”
宋鲁笑道:“宇文兄太抬举小弟了。换了宇文大人设身处地,变成小弟,忽然见京师高手漏夜蜂拥追至,沿江叫停,而小弟船上又装满财货,为安全计,怎也该先把宇文大人来意问个清楚明白吧!”
两人此时只关心傅君婥的生死,对甚么杨公宝库,没有半分兴趣。
两人以傅君婥的遗剑,削树为板,造了副简陋之极的棺木,把傅君婥安葬在谷内一处疏林内,以她的宝剑陪葬。
宇文化及的笑声在穴外响起道:“姑娘为了这两个小子,以致暴露行藏,确属不智,这些年来姑娘两次扮作宫娥,入宫行刺圣上,我们却连姑娘的衫尾都捞不着。想不到今趟为了本鬼书,竟迫得姑娘现出影踪,若非拜这两个小子所赐,我宇文化及食尘都斗不过姑娘的轻身功夫哩。”
傅君婥盘膝坐下,苦笑道:“若我练至第九重境界,定会带你们继续逃走,但我的能力只能带你们到这里来。”
寇仲苦笑道:“若没有把娘的剑埋掉,现在我们至少可盖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