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树屋出来。”
声音忽断,傅君婥同时玉陨香消,在青春焕发的时光,目瞑而逝。
傅君婥转过身来,厉责道:“你还算是个人物吗?这种话也说得出。”
傅君婥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伸手搂着两人肩头,毫不避男女之嫌的把他们拥入怀内,让他们的头枕在胸脯上,爱怜地道:“我傅君婥的两个乖孩子好好听着,宇文化及己受了重创,必须立即觅地疗伤,没有一年半载,休想复元,所以娘终救了你们!”
徐子陵颓然道:“怎么练呢?”
两人腰酸背痛的爬起来时,傅君婥跌坐在地上,俏脸苍白如死,再没有半点人的气息。
连最爱说话的寇仲亦变得沉默寡言,不再说话,制造了原始的弓箭和鱼叉,就在河中捕鱼或间中打些鸟兽来充饥裹腹,又索性脱下衣服连银两藏好,只穿短裤,过着原始茹毛饮血的生活。
说到底,若非这《长生诀》,傅君婥就不用惨死在宇文化及手上。
不片刻巳奔出了十多里路,感到渐往上掠,地势愈趋峻峭,到傅君婥放下两人时,才知道来到了一座高山之上,山风吹来,冻得两人牙关打颤。
傅君婥怜惜的摩挲着他们的头发,续道:“我到扬州找石龙,正因由我们布在宇文化及处的眼线知悉杨广派他来找石龙,所以才去一探究竟。因而遇上我的两个乖宝贝。好了,娘撑不下去了,本还有根多话要说,但想起造化弄人,说了也等若没说。不知人死前是否特别灵通,娘忽然感到我两个儿子将来均非平凡之辈,你们切匆让娘失望啊!”
寇仲伸手招他过去道:“不要恼我,我只是依娘的遗命,好好活下去,这些人像图形虽不是甚么神功练法,但起码是延命法门。我们虽不懂这些鬼画符般的文字,但至少可跟图像画的虚线行气,再依娘教的心诀和脉穴位置练功,倘能稍有收成,就不用活活冻死了。”
寇仲颤声道:“不若把书给他算了。”
寇仲点头同意道:“当然是这样,不若我们试试去练娘教的打坐功,高手都应是寒暑不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