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采手轻抚石桌,道:“此桌往上拔起,立成可转动的机括,往左旋转,会打开圣舍利的藏处。”
麻常道:“若侯公子的师尊与婠妖女碰头,岂非会晓得徐爷没有受伤?”
麻常叹道:“这才真叫算尽机关。”
徐子陵和跋锋寒同时色变,大叫不好。
徐子陵摇头道:“不会吧!”接着脸色剧变,显是给勾起别的问题。
徐子陵道:“我们必须先想清楚后果、关闭城内三条秘道后的情况,说不定封闭后再不能还原,那我们只能从通往城外的秘道离开,回城势要花一番工夫,动辄会被人察觉,弄来一身麻烦。”
寇仲咽喉艰涩的道:“这么说,师公是铁定要杀我。”
跋锋寒细审绘于桌上图文并茂的宝库形势图,微笑道:“子陵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何药?”
跋锋寒沉声道:“石之轩会否出卖我们?”
他的步履稳定有力,每一步尺寸相同,轻重如一,自然地生出一种异乎寻常的节奏和韵律,陪伴他横过湖心桥,直抵安坐亭内身为天下三大武学宗师之一的傅采林前方。
傅采林沉默片刻,柔声道:“起来!”
傅采林点头道:“说得好!难怪毕玄奈何不了你。听说你曾得‘天刀’宋缺亲身指点,天刀之名,我傅采林闻之久矣,希望可从少帅刀法中得窥天刀之秘。”
跋锋寒笑道:“这是非常刺|激有趣的感觉,来吧!”
不半晌,似是巨石降下的隆隆声,分由各方送人众人耳内。
跋锋寒沉声道:“婠婠的智谋不在我们任何人之下,她不单会在尹府迎头痛击我们,且会利用秘道效法我们挟持李渊之计,一举颠覆李家的天下。”
傅采林闭上双目,脸容立即变回无比的丑陋,柔声道:“在我活过的日子里,我一直为某种秘不可测和不得而知的东西努力寻找、思索;我隐隐感到这东西存在于思感某一秘处,在某一刹那至乎感触到它的存在,而它正是生命的意义,可以为我打破平庸和重复的闷局。而在我作出对此思索的同时,我从仇恨罪恶和争权夺利的泥淖中爬出来,清楚看到存在于人与人间种种丑恶和没有意义的愚蠢行为;看着其如何构成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