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各安天命。”
这是瑾大人当晚说的最后一句话。
实话说,初一自己倒是并不怎么介意。
甚至对于对方口中那唐贵的所作所为,他都没有丝毫的怀疑。
“这破事谁爱管谁管。”
出了不拘酒楼,望着另一头正窃窃私语的两位律宗的“同伴”,初一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最终,叔叁还是打算再在此间待几日看看。
这一是为了找找其他的线索,二是期待着那位瑾大人能够网开一面。
初一和叔叁的看法一致。
从刚才的交流里,他们二人都能听得出来:
唐贵肯定还活着。
所以,只要律宗的道袍在千红坞里多待一天,不拘酒楼承受的“压力”就越大。
同样,唐贵的生还机率也就越大。
初一倒是没有意见,反正也是公费吃喝。
甚至他都在邪恶地祈祷,不妨就让那个唐贵再多“失踪”几天。
回到住所之后,众人相安无事了一整个白天。
终于,夜色将近。
这种没有任何“办案压力”的他乡之夜,再碰上千红坞这么一个“不夜城”,初一在客栈里待不住了。
不过考虑到他的身家有限,他还是打算去把天焱给忽悠出来。
而当他走到天焱的屋门口时,却发现那门正开着一个小缝儿。
初一觉得有点奇怪,于是就直接推门进屋。
“还挺快,是上好的‘松烟’吗——呃……初一兄?你……你怎么来了?”
看到进门的是初一,天焱先是一脸惊愕。
随后,他更是急忙地将手中的一封书信给胡乱地塞进了怀中。
对于天焱的反常,初一倒并没有什么奇怪。
不过当他的视线碰到桌上的那瓶酒壶之时,他的脸上却再也绷不住了:
“好啊,合着你小子自个儿在这儿偷饮,也不知道叫上兄弟一起。”说罢,他立马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然后赶紧给自己满上一杯。
“嗯,还不错,应该不是什么下等货色。”他大言不惭地点评道。
“行了,别藏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