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工资也确实让老板娘和老板难看,尴尬,然后他们一个个给有情绪的同事做解释工作,我和郭立飞并没有情绪,拿了工资并没有听别人闲言碎语,而是有说有笑打算回家,路上郭立飞很理智地说:“厂才开一个月,而且都是新手,做嘛做的满头大汗,其实根本没有产量可言,有些人也不动脑子,就死做,也不想想用什么方法可以做的又快又好,上班还嘻嘻闹闹耽搁时间,综合各种原因,工资想要高是很难得的,林晏你说对不对?。”
我惊奇的看着勇勇,用蹩脚的本地话说道:“郭立飞,侬讲咯是有道理,侬咯脑子不简单的啊!看出了问题的本质,你明天好好找老板娘谈谈嘛,讲不好有用哎!”
郭立飞笑了笑:“呵呵,侬也是高看我啧咯(了的),这不是很正常的想法啊?”
“侬觉得正常可人家不是这样想的对伐?人家只讲自己做的多少辛苦,付出了多少,并不晓得付出的是不是有用工,再说,这个厂没有老师傅来带带产量,这些个工人都是懵的,不知道自己做的活实际能拿到多少钱,我听说老板还补贴工人了,底薪加计件这种算法老板很讲良心的呢?”我缓缓地一路走着一路说着自己的看法。
勇勇点点头:“那吾也不能去给老板娘讲这些啊,格拉(他们)肯定晓得这个原因的,毕竟人家是老板,想咯肯定比阿拉(我们)多。”
“嗯,想想也是,阿拉总不可能去跟上班的同事讲对吧,人家有可能当阿拉脑子有问题呢!”我笑着对郭立飞说。
我们又到了分别的路口,跟郭立飞摆摆手:“郭立飞,明朝会哈!”
“嗯明朝会!”刚要上自行车,郭立飞又把我喊住:“喂,林晏,今后叫我立飞吧,我们都成朋友了,喊全名见外啦!”
我笑而不语,点点头就回家了。
沿海地区对人称呼是有区别的,三个字的名字不用叫全称,叫后面两个字的名,显得亲切,如果是两个字的姓名,就叫阿什么,或者咬什么,人与人之间就显得很亲切。从那以后我就称呼郭立飞叫立飞了,有时也叫他阿飞。立飞一直叫我林晏,有时也叫我阿晏。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回到姐夫家太阳已经西下不见了踪影。姐还在织布,我开心地跟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