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做到守身如玉,素得不能再素了!
容欢觉得自己理直气壮,这不还是处子之身嘛,慌什么。
一句上床,成功震惊四座!
庄母吓得险些从椅子上栽下来!指着容欢,胸腔剧烈起伏,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
这可将周围丫鬟婆子吓坏了,赶忙围上了:“夫人,夫人您没事吧?”
“夫人您别气!”
“夫人您别吓我们!!”
局面慌作一团,经验老到的嬷嬷连忙向温念枝要来顺气丸给庄母服下,人这才缓过劲儿来。
容欢站在旁处,撇了撇嘴,无动于衷。
赵家族老见状,重重拍了下茶桌:“简直闻所未闻!你个毫无廉耻的女子,不仅随口将床笫之事挂在嘴边,气晕亲长后更是毫无悔意,当真不把礼法放在眼中?若依我说,这种女子就该绑去家庙修行悔过!免得出来败坏门风!”
一听被绑去家庙,容欢表情顿时变得愤愤不平:“休想!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来审判我?还想关我?做梦!多管闲事的老东西……”
她正叱骂着,却听庄母撑着嬷嬷的手站起来,满脸失望的看着她:“溶溶,你变了,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容欢眼神闪躲,但依旧不忿。
庄母见状,失望的闭上眼睛,心中闪过无数个挣扎。
既有对女儿的失望,也有对家族的顾虑。
庄府不仅仅是表面看着这般简单,庄夫子虽无官职,但执掌朔山书院多年,是所有江州士子的恩师,背后站着整个江州朔山书院出来的清流一党。
江州党在朝已经形成一股不容忽视的势力,庄府若闹出名声丑闻,丢的是整个江州士子的脸面!
身为庄夫子的女儿,庄溶溶必须娴静得体,必须低调嫁人,无故退亲已是庄夫子对女儿最大的纵容。
庄溶溶这个身份背后牵扯的势力绝不允许她胡作非为,更遑论在储位未定之际,跟皇子有所牵连!
庄母知晓背后弯弯绕绕,若再由着她的性子闹下去,下场恐怕更讨不着好。
她心中似刀割般剧痛,强忍着对周围婆子吩咐道:“大小姐被迷了心窍,安嬷嬷,你带人拿绳索将她捆住带回去,免得再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