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但人至老年难免怀念过往风光。小侯爷劝不住,索性将那株惹祸的红玉珊瑚偷出来卖掉,反正您多年经营的纨绔伪装已经深入人心,偷偷变卖个家产又算得了什么呢?”
听到这,傅桓舟的眼神闪过一丝杀意,冷冷道:“探花郎说笑了,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
赵阶笑着感慨:“以你我‘坦诚相见’的交情,傅小侯爷何必装傻?”
一句“坦诚相见”,让傅桓舟的脸色黑了三分。
“妈的,是你单方面得见小爷的尊体!”
傅桓舟气急败坏,当初挣脱了绳子就应该立即去扒赵阶的衣裳,让这小子也尝尝风吹蛋蛋凉的滋味!
话都说到这份上,傅桓舟索性承认:“探花郎今日说这些,又憋着什么阴招呢?”
“阴招算不上,只是想与傅小侯爷做笔交易。”
傅桓舟来了兴致:“哦?说来听听?”
赵阶站起身,目光越过傅桓舟,落在温念枝居住的东厢方向,想起温念枝昨夜失望而去的背影,他眸光沉沉。
“我有法子助侯府摆脱圣上的猜忌,而傅小侯爷你,则需要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
面对傅桓舟的发问,赵阶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冷冷吐出四个字:
“火烧嫦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