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把东西收好,咱们钱货两讫。”
赵阶说得风轻云淡,傅桓舟接过画,却抽出腰间长刀,对着画一阵劈砍!
刹那间,画卷被劈得七零八碎!
傅桓舟每一刀都下了狠手,仿佛不是在劈画,而是劈砍某位敲诈勒索的小人。
画卷碎片如雪花般飘落,散在地面,直至看不清形状。
留下一地碎片,傅桓舟收刀,眼神斜睨赵阶,大有威胁之意:
“我查过你,新晋探花郎,在琼林宴上卷入了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口角之争,让二皇子当众丢丑,事后被下毒报复。”
说起那位心胸狭隘的草包二皇子,傅桓舟面露鄙夷,继续道:
“目前你的仕途基本完蛋,除非去投靠三皇子,让三皇子得个仁爱臣子的贤称,还能有所转机。不过就你这般处境,还敢来敲诈小爷?”
傅桓舟大喇喇坐在赵阶对面。
赵阶抿一口茶:“看样子傅小侯爷也并非全然纨绔。”
听人说起自己的处境,赵阶面上并没有什么波动,这点局面连前世的自己都困不住,更何况如今宦海沉浮数十年的赵相?
他给傅桓舟沏上一盏茶,眼神叫人看不出深浅:“若我不出手敲诈傅小侯爷,小侯爷如何能有借口变卖手中那株南海红玉珊瑚?”
傅桓舟闻言,眼神倏地凌厉:“你什么意思?”
赵阶瞧着这时的傅桓舟,才有了几分前世让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指挥使的影子。
“贵府老侯爷出身行伍,十多年前交了兵权,因此才有了令姐在宫中盛宠多年不衰的局面。如今黔西总兵与老侯爷来往密切,甚至献上宫中都罕有的南海红玉珊瑚,若是让陛下知道了,该如何作想?”
赵阶此话一出,傅桓舟的表情彻底冷下来,脸上不见半点纨绔气质。
当今天子最忌武将勾连,老侯爷虽然交了兵权,但在军中积威甚重,依然颇受忌惮。
若非如此,他二姐也不会入宫七年都未曾有孕。
但这等秘事,是一个新晋探花郎能参透的?
傅桓舟锋利的眉眼涌上几分危险的感觉,紧紧盯着赵阶。
赵阶不以为意,继续道:“按理老侯爷不应与武将来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