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熬了药也是托冬幸送去。
在原则问题上,温念枝素来寸步不让。
此时遇见庄溶溶,她倒是生出一些想法。
待庄溶溶与赵阶成亲之后,不如她搬出赵宅,带着亡夫的牌位去江南生活,彼时收养一两个战场遗孤,开个药铺子,平平静静度完余生。
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她对庄溶溶道:“二弟身体正在康复,双眼已经能稍视物,你且宽心便是。”
庄溶溶脸色愈发红晕,期期艾艾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这是我自己做的香囊,里头添加了决明子和苦菊,有助明目,还望温家姐姐帮我转交……”
“放心,定不负所托。”
温念枝手下香囊,瞧着庄溶溶害羞的模样,不禁会心一笑。
说起来,庄溶溶与赵阶订婚亦有些时日,若非赵家这些意外,二人想必早就成亲。
庄府老先生是赵阶的恩师,庄溶溶是恩师之女,两人乃是天作之合,一对佳人。
只是想起赵阶那副冷硬的模样,温念枝心底替庄溶溶捏把汗,似溶溶这般温柔小意的女子,恐怕得费些功夫才能撬开赵阶的心房。
正寒暄着,远处传来几声喧哗:
“哪来的野丫头,竟敢直直往本小姐身上撞!”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况且是你非得挡住我……”
“好呀!你还敢强词夺理?我瞧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争吵愈发激烈,庄溶溶听到声音,转过身望去,瞧那模样似乎想围过去瞧个究竟。
却被温念枝毫不留情拽了回来!
“别去瞧热闹,寿宴上人多眼杂,易生事端。”温念枝表情严肃告诫道。
庄溶溶被温念枝这副谨慎的模样唬住。
不止如此,温念枝从进来到现在,一口茶点都没用,一次净房都没去,与人保持三尺远,不轻易让丫鬟近自己的身,可谓严防死守到了极点。
生怕暗地里中了什么阴招算计。
亭子外,杨芷宁拉着一个小官之女吵嚷了半天,也不见温念枝的身影,面上露出几分惊讶。
玉妙姐姐不是说她那庶妹心思愚善最好骗吗?
怎么不见她出来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