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
杨芷宁一边逮着那小官之女不放,一边将目光望向亭子内。
温玉妙说她那庶妹穿了一身绯色裙袄,模样柔弱狐媚,在人群中十分显眼。
果然,杨芷宁一眼瞧见了温念枝,眼神扫过那纤细窈窕的身姿,她眼神鄙夷,暗道果然是个狐媚子。
于是她愈发嚣张,叫嚷着非要惩戒那小官之女,同时将纷争往亭子内引。
刚把人扯到亭子内,却见亭中哪还有温念枝的身影?
仔细搜寻半天,才发现这人竟然躲到了最远端的柱子后面去!
半米宽的柱子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温念枝完全没有多管闲事的意思。
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有人胆敢跋扈生事,要么此人另有图谋,要么此人背景深厚。
但不管哪一点,都是她沾染不起的。
且在场每一位的身份都比她贵重,主持公道这种事怎么会轮到她一个小官庶女呢?
温念枝对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晰。
这让杨芷宁十分无语。
这狐媚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一计不成,她再生一计,放走那无辜的小官之女后,杨芷宁叫来亭子内伺候的丫鬟,开始窃窃耳语。
她是当今太后娘家杨国公府的小姐,与梁王府连着亲,常年出入王府,周遭丫鬟都认识她,知晓她跋扈的性子,不敢忤逆。
亭中诸人见杨芷宁离去后,慢慢坐回位置上。
庄溶溶躲在边上瞧完了热闹,转头对温念枝八卦:“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
温念枝摇头:“观她衣着华丽,神态跋扈,想来家中非富即贵。”
“没错,那是太后母家杨国公府的姑娘!”
温念枝闻言,心中不由暗叹,果然谨慎些没坏处,若是惹上这种人,指不定会纠缠出多少麻烦来。
庄溶溶意犹未尽,继续拉着温念枝:“那你可知,这位杨姑娘并非杨家亲生小姐?”
“啊?”这温念枝还真不知道。
她望着庄溶溶,示意她别卖关子。
庄溶溶压低了声音:“听说当年国公夫人怀胎八月上香祈福时意外生产,彼时兵荒马乱,又逢大雨连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