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的工作,而她们也总是一个又一个主动的辞退,一次次地消磨掉了她对她们的期待。
这个给她们提供了安逸的生活,把她们好好供养起来的人,渐渐的变成了让她们在安逸中磨钝了才能,在享乐中一直堕落的罪人。
这个智勇双谋的、大公无私的母亲,也最终让她们姐妹俩人,一个陷入了百般的无聊,一个人陷入了永久的嫉妒。
她们一个家族都仿佛是被困在一个恐惧的集体噩梦之中,在那场集体梦魇的戏份里,每个人都在宏达的舞台上竭尽全力地表演着,完成着专属于自己的人生葬礼。
那时母亲16岁,去兴城的姑姥家玩儿,回来时就买了一件碎花公主裙穿回了家,她模仿着电视中的公主模样,双手捏着裙子的两角,眉眼带笑的踮着脚轻柔地走着,姥姥和姥爷都夸她像公主一样的好看。
母亲喜滋滋的把裙子从身上脱下,生怕多出一条褶皱般的小心翼翼的把它叠了起来。
二姨妈看母亲叠起了裙子,就嚷着也想穿。但母亲没同意,不让她穿,她就跺脚涨红了脖子,怒气冲冲地转头就进了屋拿了一把大剪刀出来,从母亲的手中抢过还未被妥善安置好的公主裙就把它剪了,一剪一剪的像是冬夜里盛放的梅花被撕成了无数个碎片,轻轻地飘落在了那片泥泞且肮脏的土地上。
一切癫狂之中,都有被嫉妒损害的画面,她在病态的利己中,偏执地寻找着自我的证明,她迷了路,再也找不到通往彼岸的桥。
她走在桥的上方,从桥上捡起了一块如她自己般的小石头,在心中默念着姐姐的名字,戏谑地朝着桥下土路上的母亲扔了过去,她希冀着这个不自量力的小石头会带着这个旧的名字远走,此后只会有她一个人的名字,只会有她一个人的公平的获得。
桥下的母亲大吼着告诉她别扔了,会打到她,母亲越是生气,她就越是来劲儿,一个接着一个的拿着小石头向母亲掷去。
气的母亲直接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稍大的石头,冲着她就扔了出去。
据后来母亲说,她也不知道怎么一下就能扔的那样准,把二姨妈的脑袋砸了个血洞。
血水顺着二姨妈的脸颊流进了她的嘴里,那是她第一次尝到血的味道,她发笑般的冷静着,如同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