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多次的癫狂,许多次的落在她身上的血的疤痕与味道。
她明白那种想要一头扎进无边无际的自私占有的决心,还有那种以至于想将另一个人置于死地的冲动,这些都来自于她们失落自我的故乡。
但她不够她的癫狂,善良的只能狠心的将自己的生命抹杀,她宁愿父母只诞下她一人----柴召,这样她就可以怜悯的将父母全部的爱与希望都给予她,她希望幸福可以最终包裹她,她也希望她可以不必通过表演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更不用像这对姐妹俩儿一样,陷落在无尽的攀比与争吵之中,像是田野上空飘着的呛人的浓烟,慢慢的将自我窒息。
“一会儿,把你床上的垃圾赶紧收拾一下。”二姨妈正跟人微信发语音呢,没搭理我妈。
“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我妈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推了二姨妈的肩膀一下。
“说话就好好说话,吵吵啥呀!”二姨妈也有些恼火,把手机啪地一声儿,扣在了凉席上。
“跟你好好说话,你倒是听啊,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说了八百遍了让你把床上的垃圾收拾收拾,你这块地儿还是跟猪窝一样,苍蝇嗡嗡地绕着飞!”
“这是我的地儿,我爱咋滴就咋地!”二姨妈回怼道。
“那你赶紧的,别在我家待着,回你自己的家去。”我妈毫不留情的专挑她的痛处。
我心想“你自己的家,她哪里有自己的家!这儿还能有好要打起来了!”
我嘴里说着:“我的充电器跑哪里去了呀”就赶紧躲到大屋里,佯装找充电器,然后就默不做声地坐在床上听着外屋儿俩人的吵架。
嫉妒仿佛无法绝禁一般的唤醒了她,再次的点燃了她心中堆积成山的干草垛。
“你这回厉害了是吧!妈才刚说要把桃源的房子给我,你就立马把这房子的名儿过户成你的了,你算有家了是吧!开始牛逼了是吧!”
“在你这儿才待了几天啊,你就这逼样儿,以后我连你家的门都不入!”二姨妈气愤地说道。
“那可太好了,看谁以后没脸没皮地登我家的门,你赶紧走,哪儿好你去哪儿!”我妈又开始撵人了。
也许是她已经年长,又也许是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