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慢慢的从姥姥的手里要回来了足够多的原本就应该是她的东西,她只留下了一句“太不公平了,我要告诉我妈去。”说完收拾东西摔门就走了。
我悬着的心先是停了下来,然后又跟着二姨妈一同短暂的苦涩了一下,这种滋味我可太熟悉了。
我妈一边收拾着留在被褥旁边没喝完的酸奶杯,装着葡萄籽的塑料垃圾盒,还有紧挨着被的发黑的香蕉皮和舔的很干净的塑料酸奶上的薄膜,一边说着“你爱上哪告状就告去!”
就像是雪花必然会在寒冷的冬天中落下,她们只要活着就会相互的厌恶抵触,用并行在同一个家庭序列中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摩擦出晦暗星空下烟火般的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