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寻求着母亲的认同与承认。
我们注定都得不到对方对自己的认可。
但我真的失败了吗我嗤笑了一声,可惜母亲不在乎柴召,她终究跟她是没有生活感情的,她并没有对她的生活付出过什么,所以她也并没有权利向她讨要什么。
她的成功并不能换来母亲想要的生活,因为追根到底是她们之间并没有生活与金钱上的付出与收益的连接,她的成功对于母亲将来的养老生活提供不了任何的风险支撑,所以母亲并不能给予她的认可。
我们似敌似友,时间在我们的身上都留下了竞争的擦痕。
我们用互相竞争着、踩踏着对方的方式来获取母亲的认可,也用自我的成功来换取对方的认可,但我们都还未成功,彼此之间除了仇视与贬低更谈不上认可。
同时我们也互相对抗着自己家庭的束缚,我们都在寻找着自由。
但我们的自由是不一样的,柴召认为自由是物质的,是欲望的充分和迅速的满足。我认为的自由是有说“不”的权利,是有能力的直接的走向自己的喜欢。
我们虽然都做着同样的一件事情,但却注定也得不到对方的认可。
此时,我、母亲、柴召形成了一个相互追逐价值认同,但却都得不到对方认同的永不停歇的怪圈。
三者的共生关系就是他人即地狱,更是自我即地狱。
愤怒还是走向了自我。我是谁
我一直是一个自身中的他者,我不断地向外寻求价值承认,又不断地拒绝外部对我的定义。
我终于明白了,这是一场主体性的争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