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少女略有慌张,四下查看并无藏身之处,便也不顾跌倒受伤,一头扎进芦苇丛中。
李长亭心生好奇,跃上树上,望向马蹄声的来处。只见一行十五六人,策马奔腾,马蹄声声中,翻起滚滚尘土。
为首乃是一个弱冠男子,身材魁梧,面皮白净,眉眼之间却有几分不可一世的孤傲,再看他一身战甲,皆为白银所著,好不华丽,与随行之人所着玄色铁甲毫不相称。
如此阵仗,想必是半疯前辈日前所说的“庸朝皇族”了,只是不知这一行人为何要追逐这异族少女?
忽然那日与半疯对话浮现在脑海——“来此狩猎,自是有围场没有的东西”。
人猎?!李长亭心头一紧,暗自为少女捏了一把汗,向芦苇丛望去,却见少女全身浸入水中,唯独露出口鼻以供呼吸。
李长亭见了,心有不忍,更且他乃修行之人,更要如那日与师父立誓时所言,以守护苍生为己任,眼前便是人祸,更不能坐视不管。于是拣了一个粗壮的侧枝,骑在上面,背靠树干,摆了一个极为舒服的姿势,故意吸引“庸朝皇室”注意。
那一行人策马奔到树下,为首的华丽男子寻不见少女踪影,一收缰绳停下马,众人也随之停下。
一随从道:“方才见那小娘们奔到此处,怎地一眨眼便消失了,莫非她会妖术?”
华丽男子,道:“不过区区一个启塔族的丫头,本王不信她有那能耐。”
一个脸有刀疤的汉子,似有几分阅历,道:“此处原是启塔族地界,那女子熟悉地形也不为过。只怕……”
华丽男子道:“只怕什么?”
刀疤脸道:“只怕她是故意引齐王殿下到此处。天色已晚,殿下不如早些归去,以免中了埋伏。”
华丽男子颇有不悦,道:“白校尉,你可是在命令本王?”
刀疤汉子翻下马背,单膝跪地,双手相抱举过头顶,道:“卑职不敢。只是眼下已处在启塔族与我大庸的边界,势力错综复杂,唯恐伤了殿下。”
华丽丽的齐王大声冷笑,不可一世扬起下巴,说道:“启塔人不过是未开化的蛮夷,如何与我大庸铁骑相比,本王岂会怕了他?今日,尔等必要把那小娘子给本殿下找出来,不然本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