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父皇,免了你的官职。”
李长亭闻言忍不住偷笑,这齐王怎么说也是个皇子?遇到事情便要找老爹,哪里有皇子的仪态?何况那个刀疤脸什么校尉为他安危考虑,他非但不谢,反而嚷着要免了人家的官。
这不分青红皂白,只顾着耍脾气的任性,那里是个皇子,分明就是个无赖!
皇子尚且如此,其余人更不必说了。去年与师父下山去风家,却是与大庸朝闹瘟灾。彼时便见到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而皇族却骄奢淫逸贪图享乐,为了太后寿诞更是铺张浪费,完全不顾百姓死活,当时李长慨叹为权者昏庸无道,心中已然生出厌烦。如今又亲眼见了这庸朝皇族这般行径,更觉可笑。
多年跟随师父学习,虽不懂什么大道理,圣贤书却没少读,诸如“君子仁爱”、“为权者勤政爱民”之类,虽不能亲身体会,但亦是知晓。反倒这皇子齐王,却似一点也不晓得。如此看来庸朝几十年积弱,也是情理之中了。
正当兀自偷笑之时,“嗖”的一声,一支箭射中他头顶树干,那个刀疤脸的什么校尉喝到:“何方鼠辈,胆敢暗中窥伺齐王殿下,还不出来请罪。”
李长亭本就心有厌烦,如今被那校尉惊扰,更是不悦。眉梢一挑,心念一动,这般无礼,别怪我不讲道义。
“哎呦,痛死我了。”一声惊呼,李长亭扮做受惊吓从树上跌落。豁然一把大刀架在脖子上,那刀疤脸校尉喝到:“说,谁派你来的?”
原来是把我当成所谓的“埋伏”了,李长亭故作大惊失色:“哎呀,要杀人了。阿爹娘亲,快来救救我呀,我在也不偷果子了,快来救救我呀?”
说着,聚真气于手掌,向刀身之上轻轻一推,便刀从自己脖子上解了下去,而后便连滚带爬躲到了一旁,抱住大树哭了起来。
那齐王拍掌大笑,道:“白校尉,你看他这一身装扮,到好像是个道士,不过言语一出,分明是个傻子。”
李长亭翻了个白眼,谁是傻子?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白校尉却一脸严肃,凭他多年征战经验,刀架在脖子上,纵使功夫高强的人,也不能全身而退,而眼前这小道士,看似疯疯癫癫,却轻而易举的刀口脱身,只怕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