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我迟早将以响彻云霄的咳嗽高调登场。
我赶紧问他:“你冷吗?要不我们趁现在走?”
“怎么走?”
“佛堂侧面好像有个窗户吧?”
“好,走。”
好巧不巧,我刚准备从供桌侧面爬出去,那边两个人就转着圈向我们这儿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
……劝你们别太荒诞。
我爬到一半的身子只好又一点点磨蹭回去。
反正殿门也被他们堵死了,我们无处可去,只能一齐趴在供桌下,揣着手看戏,顺便分身忍咳。
“你这小蹄子,许久不见愈发孟浪了,着急成什么样子?”
“呵,再着急,有你这东西着急?”
“慢点,它跑不了。”
不出意外地,两个人叠在了一起。不堪入耳的缠绵话语,絮絮杂杂地传了过来,然而任凭我怎么想,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宫里的日子就这般消磨人不成?吃我吃得那么紧作甚么,又不是没做过。”高湛抱起女人直接向供桌上推了上去,供桌密集地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响声,伴随着二人旖旎的低语,你来我往地唤着含混不清的爱称,声响大得几乎要刻进我的脑子里。
女人的衣裙松散地褪至腰间,褶皱层层叠叠地垂下来,扫着青石板,仿佛也在难耐地向冰冷的地面索要着欢好。在晃动间,一阵阵甜腻的衣物熏香混合着淡淡的腥味扑面而来。
咔嗒。
一只烛台顺着光滑的锦缎滚落在地,清脆的声响将思绪拉回现实。
我已经有些麻木了,见那烛台正当中摆在我面前,心里也毫无波澜,过了少许才反应过来。有东西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