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属于他的外衫垫在下面,少女娇滴滴的身子似游蛇般扭动、摩擦,她胸前散乱,露出精致可爱的锁骨,再往下是大片白皙的肌肤,挤压成一道幽深隐秘的沟壑,娇艳欲滴待人采撷。
几乎是一瞬间男人的象征被唤醒,坚不可摧,难以纾解。
“你……”不知不自觉谢砚的嗓子哑得不像话,极深的瞳孔燃烧着两簇雄赳赳的火苗。
触碰他腰间的那只小手好似一把钥匙,轻而易举地开启了他身上隐忍克制的枷锁。
阿芸雪颈微仰:“你快、出去嗯啊……”雾濛濛的桃花眼春水泛滥,绸缎般的肌肤染成好看的粉色,整个人媚到极致。
滚烫的泪花从眼角溢出,贝壳般的牙齿死死咬住唇瓣。
自己这样不堪的一面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快呀!嗯、你出去~啊~”话一出口便成了矫揉造作的娇吟。理智是屈辱羞耻的,可身体却反复在欲海中沉沦。
原本推搡男人的动作反倒成了一种邀请。
甜腻腻的香气冲淡这里原先冷冽的气息。
谢砚浑身紧绷,单手摁住她发问:“是热毒发作么?”
阿芸哭着点头。
谢砚眉眼略沉,“要怎么做,你才会好过些?”
阿芸断断续续解释了几句,凭谢砚的智商很快就摸清来龙去脉。
劈柴生火,很快满满一桶热水搬进房内。
屏风后,阿芸踉踉跄跄地跨进浴桶,燥热空虚的身体在热气包裹下没有丝毫难受,反而舒缓冷静许多。
柔弱无骨的手在身上游走,仅剩不多的衣服一件件剥离。伴随这些动作她时不时发出细细娇吟,煎熬而困难。
仅凭听觉洞悉一切的男人鼻腔燥热,紧接着滚烫鲜红的液体缓缓流下……
经过两日无微不至的照料,阿芸终于恢复了力气,体内那股难以描述的躁动随之平息。
出乎意料的,谢砚很关心这个病,阿芸只跟他说吃了药会慢慢变好,至于其他全避而不谈。
谢砚推她的事就此揭过,二人又恢复成之前那种“相敬如宾”的模式。
只是阿芸发现谢砚总是有意无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