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溪照,走吧。”
祖卿之被苏寒宵搀扶着离开,陆溪照磨了下牙根,终于是不甘的收起枪跟着离开,闻人醉想要开口挽留她,喻言州却蹲在了他的面前。
“闻人教授,您应该知道有一句话叫得不偿失,”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闻人醉肩膀上的碎屑,“珍宝大家都喜欢,但是真的想要得到它,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得到。”
“您或许了解情爱,想要日久生情,但您不了解祖卿之。”
喻言州说完,站起身离开。
他一走,佣人们连忙上前将人扶起,管家也叫人来修补墙面。
楼下,温慈已经喝完了一整杯茶,甚至里面的茶叶都没剩一片。
他看着下来的一群人,目光扫过祖卿之,随后又看向陆溪照:“看来我的话你是当耳旁风了。”
“又没打死人,你怕什么?”
陆溪照轻嗤一声:“别把我当成你的那群下属训,你还不配。”
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达成目的后的“联盟”瞬间瓦解,温慈也不生气,而是走上前和苏寒宵握了下手:“那么我们以后就合作愉快了。”
苏寒宵点头:“七爷今日帮了我大忙,自然。”
温慈先行离开,门口有一堆人在等着他,他倒是没有大摇大摆的开着直升机,而是坐上了一辆军用皮卡,随后乌泱泱一大片车护送着他驶离了玉溪府。
祖卿之问了一嘴:“合作?”
“嗯,”苏寒宵也没遮掩,“我在京大投资建了一个研究所,方向是机械制造,他对我们的研究方案很有兴趣。”
原来前阵子容微月和她说的研究所是这个。
他们没在玉溪府做过多的停留,坐上了直升飞机离开,引擎的声音逐渐消失在耳边,闻人醉叹息道:“可惜。”
彼时医生正在给他包扎,他以为闻人醉是在说自己的伤口,于是多说了一嘴:“先生,您这伤口裂开太多次,一定要多加小心,万一感染是很麻烦的。”
“我知道,”他用手撑着额头,“爷爷呢?”
“还是老样子,”医生猜出来了他的态度,“您是打算……”
“不用让他再受这份罪了,”闻人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