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朝凝听罢,忽觉一切都无所谓了,她欠沈策的都用他喜欢的方式抵还了,如今她只想过段安宁日子,再去为承喜报仇。
她对既安说,“你与沈策最为不同的是,今夜倘若他听我说这些,肯定会觉得我堂堂南朝长公主殿下竟会为了一个婢女的生死费尽心思,他不懂承喜于我而言是怎样的存在,亦不懂我能接受他给我带来的一切,他不会顾及我是否愿意,不会问我喜不喜欢,亦不信任我,我本以为小幽是他送来照料我的,殊不知自己的一行一举都被他了如指掌,有时候我就在想,我与朝泽对他而言,到底哪一个才算他手中的棋子呢?”
既安在深夜中能做的只有牵着她的手,却只限于此。
他做不到沈策那般不能给她什么,却将她困于执掌,想让她交出心来,又怕她成为他的羁绊。他的心中所念便是她安好,却也不能干预她的为情所困。
如若她愿意在这里生死由命,那他便只是安宁宫的既安,如若她想要拼死逃离这深宫的束缚,那他便是她逃离这里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