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的符号化程度及其在群体身份认同中的重要性而言,重庆火锅却在全国各色火锅中一枝独秀。区别于其它火锅的物质性特征,会同重庆人赋予火锅的地方文化意义,乃至与重庆其它的地方文化内容一起构成相互依赖的文化系统,这个系统界定了其内部成员区别于他人的身份。北派火锅以北京的“涮羊肉火锅”和东北满族的“酸菜白肉火锅”为代表。
“涮羊肉火锅”顾名思义以羊肉为主要食材,羊肉挑选讲究,一般都采用内蒙古集宁草原上当年或两年内育肥的短尾绵羊肉,为保证质量还要求是阉割过的公羊。北派火锅区域,吃火锅多称“涮”,如“涮羊肉”,广帮火锅则称为“打边炉”,重庆人吃火锅多称“烫火锅”。
从吃相来看,重庆人无论男女老幼,在火锅桌边的放浪形骸、豪爽气派也是闻名全国。这些区别体现了重庆人在“饮食乐趣”上与他者的不同,重庆人也通过食物、饮食行为的差异性表述了自我,强调了自我群体的性格特点、审美取向等文化价值特点。
不少老人无比怀念的回忆着:早年在河岸边,垒几块鹅卵石支起砂锅,几个人或蹲或坐围在一起烫毛肚、鱼肉。那是多么简单但味道却是无比美好”。还有人回忆着在食物匮乏的年代:“在锅中加两瓢水,放一勺盐,等其烧沸烫白菜就着豆瓣吃,就算是烫火锅‘打牙祭’了。
到过年的时候,分到点肉,还是回家做火锅,一家十几口都能吃到点肉味,那就是最大的幸福。”到了现在,物质财富充裕了,食材也丰富多样,人们烫火锅就进入到追求“味道好,有品位”的时代了。
饮食在宫廷文化、士大夫文化、市井文化之间的流转,也使得相对下层的阶层去效仿上一阶层的饮食风尚,士大夫阶层向往宫廷饮食,平民阶层亦是如此,饮食作为不同阶层的一种攀比形式,竞奢和猎奇的饮食之风也互相伴随而生。
对于北京人来说,食物既是满足口腹之需的生活必需,也寄托着老北京人的生活记忆与浓浓乡情。北京不仅有着名的“八大楼”、“八大居”、“四大顺”,都一处的烧麦,六必居的酱菜,烤肉季的烤羊肉,天福号的酱肘子,便宜坊的焖炉烤鸭,全聚德的挂炉烤鸭都是响亮的北京美食招牌。
而对于众多普通百姓来说,豆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