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好多年了，你那时可只到我这里。”他比一比自己胸口的位置，“呃……或许还要再下来一点。”

是，现在的她竟然与他并肩了。

她哀伤地望着他：“我早就应该知道你死了。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阿笛啊，我，一辈子不会再想着跟他在一起啦。”

师叔，从离开八部罗开始，她会将他慢慢遗忘。

少年抚上她的头发，有些诧异：“为什么？他娶了你姐姐么？”

她摇头，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他竟然杀了你，哪怕是……我也再不会原谅他。”

“杀了我？他是这么说的？”见她颔首，阿笛拍拍少女的背，似有无限感叹：“痴儿，真是一双痴儿啊。既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自也不必强求。阿惜，终有一日，你会遇到你命中的良人。那时，不要相信你看到的，听到的，要相信自己的心。”

阿笛的身子越来越冷，她吓得紧紧抱住他：“阿笛，阿笛，你不要走，不要一声不响地走掉。”

她一直以为在她九岁那一年，阿笛是离开了谷，一声不吭地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阿笛……阿笛……”

“傻阿惜，真的动情了是不是？能让你动情的那人终究不是我啊。”阿笛笑了笑，眼眸里有着深深地眷恋，“我已迟了六年，等到阿惜动情再走，亡魂若再晚下去，怕会魂飞魄散。记得阿惜，帮我找到另外两块虎符，除了你那两个人是我在世上的牵挂。”

她哽咽：“好。”

“不要再做回阿喜。”

“好。”

“替我谢谢姑姑还有师父师娘。”

“好。”

“忘了我。”

“……不好。”她摇头，再摇，“不好。”

“你做梦了？”那人迟疑了片刻，伸出手在她脸上轻轻点了点，“想不到你也会哭。”

唐惜莫睁眼，眼前的那人看着手指上的泪水若有所思，正是席月。

“真是嫉妒那个能让你哭的人啊……”

唐惜莫注意到了他眼中的探究神色：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若是想伤快些好，我劝你不要乱动。”

席月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