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玛叹气:“族长大人,您那本的确是,可族里留下的只是‘蛊降小识’而已。”
把波伊族宝书毁掉的人还好意思嫌弃?
萧风‘嗖’一声展开扇面,灰溜溜挡住了半边脸。
微咳几声,“那个,继续——”古玛站起身来,就着药碗闻了闻,面露赞许之色:“此方甚好,也不必换了,你们就按这方子给他继续调理着吧。”
萧风不可一世:这也不看谁?是他亲亲娘子开出的药方,怎么可能不好?
他开始显摆——从怀中摸出一张白纸,宝贝兮兮地摊开:“我娘子开的药方自然是好的,见我……气色不好,特意拿了写了方子给我,助我生血添力。”
古玛不想看,无疑药方子凑得太近,几乎塞到他眼里,他勉为其难瞥了几眼,然后一把抢过,双手‘激动’地颤抖:“你说,这是你娘子开给你补血的?”
“那还有假?”萧风得意。
古玛倏地笑出声来。
白发缠绕在肩,眸子里碧波荡漾,笑得不可抑制,良久等瞧见族长大人已一张黑脸,眼神如刀才作罢,揉了揉肚子,他真心道,“我开始期待她早一日坐上族长夫人宝座。”
好生期待啊。
“……?”“是被补血的单子不错,”古玛将方子递还,“不过是女人生血的方子。尤其适合女人产后补虚。”
萧风懵了、闷了、最后笑了:“果然是近朱者赤啊——我的娘子终于有喜感了。”
古玛无语——族长大人的脑子构造果然是与一般人不同,佩服啊佩服。
他决定无视某个笑得无比风骚的人。
他查看端木的神色,‘咦’了一声,忽道:“你服过凝血固本的奇珍药材?”
“铁心蕨兰算不算?”
古玛转身看向萧风:“解蛊把握将有九成。”
“哦?”
“他原本身子太虚,基本上就余了一副空架子,若是强行解蛊,恐怕将蛊虫逼出之日他原本吊着的一口精气亦会被蛊虫带出,到时,恐怕人也活不了。如今,既有铁芯蕨兰这等凝精血的奇珍,解蛊之事应当不难。”
萧风点头,问:“何时可解蛊?”
“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