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浅才感到大事不妙,赶忙叫人准备马车,赶去追仲溪午……
终于在大街上,华浅追上了仲溪午的马车。
“家主,您是一个医者,你不能弃病人而不顾。”华浅拦住了仲溪午的马车,用请求的语气说:
“有什么事咱坐下来好好说嘛,干嘛要拿别人的性命当儿戏?你说是吧,家主?”看见仲溪午没有说话,华浅走到马车前对着仲溪午说。
街上人来人往的,华浅就这样拦住仲溪午,大家都好奇地涌过来围观。华浅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又不想就此作罢。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最后,还是仲溪午软下来,打开马车门,一把拉着华浅进马车,便关了起来。
“你既不遵守约定,合约便作废。”仲溪午一脸不悦地说。
“我哪有不遵守约定?不,家主,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提废约,这多伤感情,是吧?”华浅有些着急了。
“你都……那样了,还跟我说什么遵守?”
“我……哪样?”华浅还是一脸疑惑。
“你到底有没有边界感?你对一个不会动的人……做……做那样的事,你好意思吗?”
“我到底做了什么?”
“你……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没必要我帮你回忆。”仲溪午一脸醋意。
“我知道我做了什么啊,可是这有什么不妥吗?”华浅一脸无辜。
“什么!没有不妥吗?好!是!你爱怎样就怎样。”仲溪午气得鼓着嘴,憋着气,不再看华浅。
“家主……”华浅虽然不知道仲溪午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但她能确定的是,仲溪午确实是生气了,而且,这个生气的后果还很严重,只好哄着仲溪午,“家主……家主……”华浅凑近仲溪午的身边,蹲着身子轻轻拉着仲溪午的衣服,撒娇似的叫着仲溪午。
仲溪午像是铁了心似的,就是没有睁开眼看华浅。突然,马车一个急刹,华浅蹲不稳,一个跟头差点摔倒,仲溪午一把拉住了她……
“对面去,坐好。”仲溪午看见马车走稳了,放开了华浅,面无表情地说。
“是。”华浅看见仲溪午的样子,还是有些害怕,只好乖乖的坐好。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