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是一直喝得不醒人事了:我是在做梦吗,塔彭丝,或是我真正地看见有人以危险的时髦方式在挥舞许许多多五英镑的钞票?”
“虽然如此,啊,上帝!现在,你愿意去吃中饭了吗?”
“无论如何我都要去。不过,你一直在干些什么?抢银行?”
“一切都很及时。皮卡迪利广场是个多糟糕的地方。有一辆大公共汽车向我们开来了。要是它把五英镑的钞票给毁了,那太可怕了:“当他们安全走到对面的人行道时,汤米问:“烧烤店吗?”
“另一家更昂贵。”塔彭丝表示异议。
“那只是大肆挥霍,肆元忌惮的奢侈。快,往下走。”
“你有把握我在那儿能得到我想吃的所有东西吗?”
“你刚才粗略列出的那份极有害健康的菜单吗?当然,你能——或者,不管怎样,对你来说,要多好有多好。”
当他们在餐桌边坐下,四周都是塔彭丝梦想的各种horsdoeuvre,1真是一派豪华、奢侈。
1法语:小吃。拼盘.冷盘。——译注。
“现在告诉我。”汤米再也不能控制住他抑制着的好奇心。
考利小姐告诉他。
“整个事情奇怪的是,”她说,“我真正的没有杜撰出简芬恩的名字!由于我可怜的父亲,我也不想讲出我自己的姓名一——以防万一我和一些靠不住的事情搅在一起。”
“或许情况就是如此,”汤米慢吞吞地说,“不过你没有杜撰这个名字。”
“什么?”
“你没有。是我告诉你的。你难道记不起来,昨天我说过,我偶然听见两个人谈论有关一个叫简芬恩的女人吗?
这使你对这个名字记得如此牢固。”
“你告诉过我,我现在记起来了。多么离奇——”塔彭丝的声音逐渐减弱乃至沉默下来。突然,她激动起来。
“怎么啦?”
“他们长得像什么样子?你过路见到的那两个人?”
汤米皱起眉头,尽量回忆。
“一个是大块头的胖子。胡子刮得光光的。我想——他皮肤黝黑。”
“就是他,”塔彭丝不同寻常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