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看起来我运气不好。你有他在城里的地址吗?我想我回去时要去拜访他。”我不知道他的地址。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写信给伊迪丝小姐要他的地址。’我谢谢他,‘别说谁想要他的地址,我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惊喜。’“那就是我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当然,如果那姑娘的确是惠廷顿的侄女,她是非常机敏的不会掉进圈套,不过这值得试试。我要做的下一件事情是给贝雷斯福德先生起个电文,告诉他我在哪儿,我因为脚扭伤而躺在床上,如果他不忙的话,要他过来一下。我对要说的话必须谨慎。然而,我没有收到他的信,我的脚也快好了。只是稍微有点扭伤,不是真正的扭伤。所以今天我向小个子医生告别,告诉他如果他收到伊迪丝护士小姐的信并回到城里,请给我捎个话。
哎呀:塔彭丝小姐,你脸色怎么如此苍白?”
塔彭丝说:“是因为汤米的缘故。他可能出了什么事呢?”
“振作起来,我想他肯定没事。为什么他会有事?听我说,他跟踪的是一个长得像外国人样子的家伙。也许他们已经出国——到波兰或诸如此类的地方?”
塔彭丝摇头。
“没有护照和有关的东西他是不能出国的。除此而外,我见过那个男人,叫鲍里斯什么的。他昨晚和范德迈耶太大一块吃饭。”
“哪位太大?”
“我忘记了,当然啦,你不了解所有情况。”
“我在注意听。”朱利叶斯说,突然用了他最喜爱的说法。“让我知道。”
于是,塔彭丝叙述了过去两天里所发生的情况。朱利叶斯听了惊讶不已,钦佩得五体投地。
“干得好啊:想不到你会去当仆人,真让我开心得要死!”随后他严肃地说:“不过请听我说,我不喜欢这样,塔彭丝小姐,我的确不喜欢。你和别人一样有胆有识,但我希望你立刻退出来。我们与之较量的这帮坏蛋,他们在任何一天都会残暴地杀死一个姑娘,就像杀死一个男人那样。”
“你以为我害怕吗?”塔彭丝气愤地说,勇敢地不去想范德迈耶太大冷酷无情的眼光。
“我以前说过,你非常有胆量,但是那改变不了事实。”
“啊,真烦死我了!”塔彭丝不耐烦地说,“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