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愿意折下身段,哄一哄,解释道:“推了与庄府的婚事,将来还会有更好姻缘,你且等着便是。”
说着,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在温念枝身上绕了一圈。
温念枝:“……”
赵阶什么意思?难道想退亲高攀?
如今他步步高升,又与皇子们打得火热,难道是预备另娶高门贵女?!
温念枝眼神大惊,没想到赵阶竟存着这般攀龙附凤的心思,心中顿时更为不耻!
她眼底的嫌弃毫不遮掩,让赵阶原本微勾的唇角霎时僵住。
愉悦的心情如被冷水当头浇下!
赵阶眼神微眯,泛起不悦。
温念枝眼底的嫌弃是什么意思?就这般厌恶自己?
赵阶忽地拂袖,想起方才温念枝信誓旦旦说对自己毫无非分之想,男人不禁心生恼怒,暗骂了声:“不识好歹!”
言辞难得的气急败坏。
拿回了庚帖,容欢心情甚好,瞧见温念枝和赵阶两人这般古怪的气氛,不禁冷嘲热讽:
“切,装什么清白?老娘谈过多少恋爱,你们俩有没有猫腻我还看不出来?”
人得意的时候总会忘形。
赵阶这正满肚子憋闷无处发泄,容欢可不就撞枪口上来了?
他转身走到容欢面前,冷笑:“哦?有什么猫腻,庄姑娘不妨说出来替大家解惑?”
赵阶这副模样让容欢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她顿时夹起尾巴,眼神飘忽不定,嘴上却不饶人:
“这不是明摆着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赵阶咀嚼着这句话,兀地发出一声笑:“庄姑娘嘴里总能迸出些新词,如你所言,你与二皇子之间的旖旎风月,定然也落在了群众眼中?”
容欢闻言,表情一僵,完了,她还忘了有这一茬呢!
此时话已经传入众人耳中,庄母尤其不可置信:“二皇子?什么二皇子?溶溶,这怎么回事!”
容欢面色青白交加,嗫嚅半晌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