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私情一旦暴露,于二人可谓灭顶之灾,野兽将死尚且一博,若是他们得知我发现了这份见不得光的关系,难保会做什么。
我是真怕姬九卿提着我去高湛面前告发,然后宫中井里多了一条醉酒失足的死尸。
“放心,我若想与公主为难,早就不会有这许多枝节了。现在咱家是徇私包庇公主的共犯,怎么会向主子自首呢?”他抬手擦了擦我的嘴角,笑得意味不明。
“不过,既然是想封口,这样就把咱家给打发了不成?总得有些诚意。”
几个意思,我这儿人都要搭出去了还嫌不够诚?
我有些拿不准了,觉得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可能他需要一点儿仪式感,迟疑地试探道:“要不我再给您磕一个?”
“够了,折煞咱了。”他将我拦住,像是在埋怨,又像是在提醒我一样,“公主忘了,咱家不能人事,可不会为姿色所收买。你生得不差,可是也无非如此了。”
这话有些耳熟。
我猛地想起来,那是我在妙昇寺山下与他说过的,今日他一字不落,全都还了回来。
偏偏我还得受着,因为他说的没错。姿容派不上用处,至少讨好不了他。
一语作罢,他很满意似的浮现出得逞的笑意,脸向一边偏去,肩膀也轻微地耸动起来,连带着发梢都在轻颤。过了好半天,才回身道:“三百两换殿下的命,这笔交易于殿下而言想必很划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