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夫君从来都以美貌著称_难兄与难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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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兄与难弟(3/4)

纯度都不知道合不合格就敢给人用,够厉害的。”又想到一件事,“高肃也是这么治的?他的毒素清除了没有,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心自在面色惨淡,不敢吭声。我等得不耐烦了,微微屈起腿,膝盖顶了顶他的肩膀,“嗳,问你呢。”

不料这一下却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整个人支撑不住跪姿一般,向侧面倒了下去。

哇,不是吧,他这么虚?

我确信自己用的力气很轻,绝不会超过拍人肩膀之类的感觉。

“你这是碰瓷!”

我嘴上这样说,还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蹲下来扶住他。这个动作又让他嘶了一口凉气,我真是怕了,赶紧撒手,心自在便像一张纸上画的人一般软软躺在地上。

他额前沁出了大颗大颗的冷汗。我慌了,三两下爬到他脑袋的位置,一手掐着人中以防他昏了,一手掰开他因痛苦而紧闭的眼皮,与他对视:“朋友,确认一下哈,这应该跟我没关系吧。”

人的情感并不相通,我这边已经心情紧张到用食指和中植掐十字了——天可怜见的,我以前是个无神论者,沦落到了祈祷的地步,只求他别莫名其妙就被推死了。

再看心自在,他安详得像是在做一场睁眼的梦,眼镜和镜片下漆黑的眸子一起无神地看向上空,我的身形在天然的反射面上投去许多倒影。

他慢慢地摇了摇头,这些影子也跟着晃动起来:“你碰到我的旧伤了。”

许是感到言语不足以解释他的情况,心自在忽然抬手将衣领扯下来几分。我来不及反应,猝然看到一片片伤疤在他的骨骼与肌理之间纵横。

像破裂后又长出新膜的树叶,像疏松多孔的枣糕,像世间一切人所能及的恶被一张网尽收其中。

“你……”声带阵阵发紧,话连不成句。极度震荡的情绪被冰冷的空气刺激,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摄住我的腹腔,我歪头吐出青色苦涩的液体。

心自在旋即松开抓着衣襟的手,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哎呀,你承受能力这么差啊。”

他自己都哆嗦,还很好心地拍了拍我的后背,胸前的布料带着微弱的弹性收回,重新遮盖住了锁骨以下密布的伤痕。

接下来一段时间很混乱,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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